回到紐約後不久,我在碧拉的生日宴會上與她見面,她的助選團正在幫她籌募基金。其後我一直注意地觀察著,想證實安達斯山的瑪利亞說對了沒有。結果碧拉終於未能贏得提名,愛德考克,那個金髮高個子的男人當選了市長。我但願我向瑪利亞多問一些問題。
與蓋瑞的戀情,在逐漸冷淡中結束了。以我的新感性去看這件事,確實像是另一個人生的事。
我發覺不止在加州,而是整個西方對靈魂經過輪迴的過程而進展的理論已漸漸地接受了,它成為新紀元的思想的一部份。每當我以認真的態度去探索時,我發覺很多人渴望著與別人探討他們的前生記憶及對精神意識的瞭解。這些人有各國的普通居民、也有各國的新聞界、政冶界上有名位有權威的人,我很有趣地發現,帶動美國革命的一些領袖都相信精神意識的世界與他們的生命是一體的。那段時間的歷史記載顯示著像湯姆傑佛遜、約翰亞當、富蘭克林、喬治華盛頓等人都對靈異學、超心理學有相當的認知。
在我們這時代,有許多人更是不斷地想在外在的現實生活與內在的精神生活中取得平衡。很多人經過通靈的方式,想在另一次元裡尋求答案。
這種感性,在文學上也佔了很重要的地位,從古埃及的記錄、希臘的先知、到印度的經典,都強調人類自始以來便不斷地擴展他們的精神意識,以便人生更寧靜更史充實。
我發覺對精神意識有所體認的朋友,在心境上比較自在,在為人處世上也比較坦誠。他們告訴我這些體認如何地改變他們的人生觀。
同時,我也發覺另有一些人完全否定精神意識的價值。對某些人來說,這種否定是必要的,他們認定生命是有限的,他們不願去多想。他們對人生的喜怒哀樂完全接受,並勇敢地承受一切禍福。當然,對這些朋友我也予以尊重。畢竟,人生對他們來說夠了就是夠了。
我想起蓋瑞和他的人權與政冶。想起麥克和他那善意的懷疑,蓋文和他的純信仰。凱蒂和瑞典的朋友。也想起了大衛。我不知我是否還會見到他。我看著桌上馬塞酋長給我的三顆有顏色的石頭。
然後我決定坐下來,並開始把這些經歷寫下來,我一直寫到清晨。
也許有一天我會到昂宿星去旅行。那將會是個不可思議的精神之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