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飛逝,我的身體開始成熟。我喜歡閱讀愛情小說中所描述的各種愛情故事。我展望未來,並決定要找個擁有一顆高貴心靈,能完全瞭解我的丈夫。我開始和其他年輕人交往。母親極力教導我成為一個端莊的淑女,不可招蜂引蝶,然而我無法掩藏自己的魅力。我無知的以為,我的容貌是我最大的吸引力,使許多人想要親近我。當時我並不瞭解,我的魅力不是要用在個人生活上,而是要引導人們走上救贖之路。這是靈性上的無知。這種對真理的盲目,使我後來進入中年時,幾乎成為真正的盲人。
當時我所想的,純粹是個人的前途,我相信只有男女間的夫妻之愛,會帶給我至高的快樂。我也確實經歷了世俗層面的戀愛。然而,戀愛所帶來的喜悅與痛苦經歷,僅僅是我生命成長的前奏。
回顧我從十三歲到十九歲的六年中和一名年輕男子的一段感情,我將它稱之為「發展堅定意志力的培訓期」。
十三歲那年,一個才華洋溢的年輕人,全力以赴地追求生命中最崇高的、最美好的事物。他告訴我,他愛上了我,他認為我在靈性與藝術上和他的認知相同,他相信我是個能配得上他的女人,要把我塑造成一個有高等文化素養,卻又絕對服從的妻子。他相信他可以磨掉我獨立的思想,送給我的禮物都是一些裝禎精美的音樂、美術、歷史、古典文學等相關書籍。
他堅持要我讀原文書,無論是德語、英語或法語,他花很多時間陪我一起讀書。和我見面的時候,總是帶一些原文的報刊、雜誌、舞臺劇本給我,想引發我學習的興趣。他找到最好的老師來教我鋼琴。總而言之,他盡一切所能提高我的文化素養。母親認為,他是一個讓我擁有優良教育的天使。這一切對我當然是有益的,但他也毫不放鬆的控制我。他對我說,我將來要成為他的妻子,因此我是屬於他的。所有我要看的書都要經由他同意,未經他允許的朋友,不可以交往,未經他允許的活動不可以參加。
一開始,我很高興一個被許多人敬重的人,選擇了我這樣一個小女孩做為他未來的妻子。他能言善道,和他交談令我愉快。他對友誼與愛的態度與我一樣,都是認真的。然而,當他逐漸把他自己的意志強加在我身上時,他所有的關注都成為令人厭煩的幹擾。兩個靈魂展開一種無形的權力鬥爭。我越是不受他所影響,他越是想盡辦法要控制我。我十七歲時,他要我與他正式訂婚,他請他父親請求我父親答應這門婚事。
我父親對這件事並不怎麼看好。很久以後,他才告訴我,他不喜歡我未婚夫爭強好鬥的個性,但他不願干涉我的自由。他尊重每個人的選擇,包括他的孩子在內。因此雖然不是很樂意,但他同意了。
我以為訂婚後,未婚夫的嫉妒心會減少一點。我還年輕,喜歡和同班同學玩樂、一起溜冰、一起跳舞。他認為這些活動很無聊,不願意參加,卻非常嫉妒我與年紀相仿的人在一起。隨著我的身體越發成熟,散發出更多的魅力,他的嫉妒也就越發不可收拾。他總是在折磨我幾個鐘頭之後,跪著求我原諒他,並保證再也不會這麼做。幾次下來,我發現我越來越無法忍受這些爭端。我的生命中從來沒有出現過這種爭吵,我不曾見過我的父親與母親之間,有任何矛盾。我的父親具有一種強大的力量,但這力量是無形中自然煥發出來的。他從不會把自己的意志強加在別人身上。他尊重每個人的自由,從不期望別人盲目聽從他。
那個時期,父親的形象已經符合了我小時候對他應有社會地位的期待。他成為最高職位的人,在他的工作場合中,沒有人在他之上。即使如此,他從不會濫用他的權力去控制他的屬下。他如燈塔般照亮周圍的人,親朋好友以及上百位的屬下,都樂於尋求他的意見。他總是隨時隨地幫助別人。這讓我認為,所有的男人都應該像他那樣。我從未見過像未婚夫這樣妄自尊大,有著病態權力欲望的人。我需要掙脫,重新獲得自由。
很長一段時間,我無法與他的意志力量抗衡。與生俱來的忠誠,以及對別人弱點的理解,使我一直未採取行動。當我的意志力隨著年齡而增長時,我決定不再忍受這種折磨。
我告訴他,我需要自由,但他不願意聽,我陷入艱苦的掙紮,因為他的意志力像鋼鐵般堅硬。然而,越是困難,越是展開了我的意志力,直到強過他為止。我決定要解除婚約時,隨之而來的是一場風暴,但這對我已完全不產生任何作用。我只是為他感到難過。
他一方面蠻橫與專斷,另一方面卻又非常懦弱,他去去了我對他的尊重。在那時期,我並不知道這種病態的雙重性格,是一體兩面,緊密相連的一種人格特質。我知道他的靈魂是病態的,但我無法拯救他,我迫切需要自由,最後我終於以巨大的意志力解除了這個婚約。
我的父母對這件事並不覺得奇怪。

博納:

真不容易,在那個年代,一個未婚女子就具有女性意識及自我覺察的能力,有些女性要經歷婚姻的磨難才能有獨立思考的人格。

蒂娜:

我想這是因為埃及的那一世,以及往後的許多世,使她培養出這樣的認知。這篇給我最大的感觸是,我們都應像他父親一樣,具有強大的力量,但這力量像燈塔一樣,是自然煥發出來的,並且能尊重別人的自由,不把自己的意志強加在別人身上。

博納:

是的,力量必需是由內自然煥發出來,而不是造作出來的。這段時間,經由《光的課程》的洗禮與轉化後,我感到自己正是這樣地,內在力量增強之後,反而能給別人更大的空間。這種素質好像是透過逐步的精練而來的。

 

從我孩提時期起,每到春天,就變得虛弱與蒼白。大部分的時候,我只要到拉斐爾姑媽那兒,就會好很多。她與家人一起住在山上,那裡新鮮的空氣,還有當地人的純樸與智慧,讓我很快就恢復健康。
解除婚約之後,我到姑媽家小住一段時間。享受那裡的安祥與寧靜。在那裡,我有充分的自由,進出自如。在林中漫步,盡情地享受大自然的美好,,對未來充滿信心。然而,卻在那時候,我生平第一次經歷死亡。
有一天,我來到半山腰的一片原野上,計畫未來。心中盤算,我要像祖母那樣,成為一個鋼琴演奏家,然後嫁一個健康、快樂、正常的丈夫,並生兒育女。孩子會長大,我將會有孫子,然後我便在逐漸衰老中死亡。
死亡是一個結束,一個我們都要走到的目的地,為什麼呢?一個著名的鋼琴家或一個偉大的藝術家,與一個默默無聞的平凡人之間,有什麼樣的區別呢?生命中的喜怒哀樂又有什麼特別意義嗎?
想到這些,我感到一片黑暗與虛無。我靠著樹,看著山下有如螞蟻般的人群,這些人為了愛情、名位與權力而千辛萬苦的奮鬥,難道就只為了這麼一個短暫、稍縱即逝的時刻嗎?如果是這樣的話,我情願現在就去自殺,也不願這樣走過一生,最終還是不免一死。
就在這時候,我聽到一陣魔鬼般的笑聲在我耳邊響起,「嘿!嘿!嘿!妳無法逃避死亡,妳無法逃避死亡……哈哈哈!」
我收回渙散的思想,知道如果我在這種魔鬼的陷阱中自殺是無濟於事的。自殺只會使我再次回到同樣的情況中。我鼓舞自己,也許到我老的時候,醫學界或科學家會發現不死的秘訣。
當時我不知道,死亡並不存在,不僅僅是死亡不存在,人類也無法讓自己死亡。但是,永恆不朽的真義,要靠每個人自己去領悟。包括我自己在內。當然,那時的我,完全不理解這一點;對我而言,死亡像是一道黑色的、無法穿越的銅牆鐵壁。
我決定不再去想這種削弱我力量的事,我寧願把力量放在未來的計畫上。
父親全心全力投入他的事業,無暇顧及孩子們的想法。母親愛我就像她愛她所有的孩子一樣,只是她在很多年以後,可以說一直到臨終的時候,對我才有些許的瞭解。
她當時只希望我能像她一樣,成為一個好的家庭主婦。我也把這種期望,做為我的生命目標,只是我達到這目標的方式與她不同。我只能走在自己生命的旅程上,除了為人妻之外,我要實現我在音樂與藝術上的創作。我無法接受她給我的建議。由此,我成為家庭中孤獨的一員。
父親支持我完成音樂學院的教育。他常說,人生無常,每個人必須要有一技之長。那一天,在那山丘上,那個毫無人生經驗的年輕女孩,決定依照父親的建議,完成學院教育。
二次世界大戰期間,我們失去一切財產,我的丈夫受了重傷,無法工作,正是我所受的教育,使我們得以生存下去。每當我想到這點,我總是由衷地感謝他的無私與智慧。

博納:

大多數的人,中年以後才開始思索生命的意義,而她在這麼年輕,毫無人生經驗,就能參透紅塵的虛無,真不容易啊!

蒂娜:

我認為她在瞭解生命虛無的同時,卻又能認知生命的意義,才是不簡單。我認同她所說的:“人類無法使自己死亡。但是,永恆的真義要靠每個人自己去領悟。”

博納:

真希望想要自殺的人不要忘了人類無法使自己死亡,自殺只會使人再次回到同樣的情況中。我很欣賞她的當機立斷,不把思想放在會削弱她的力量的事物上,而是放在未來的計劃上。就像《光的課程》中也常提到 ,不要在負面的事物上再賦予能量,而是把能量投注在正面的事物上一樣。

蒂娜:

是的,只有這樣,才能實現靈魂投生地球的目的。這也是為什麼,《光的課程》在每一級次的最後一課,都要我們以赤紅色之光來激發對生命的熱忱。

博納:

有些人對某些議題感到高度關切或特別的困惑,是因為前世的學習尚未完成,所以這一世要繼續來完成嗎?或者有人從很小的時候,就對生命有某種清晰的體認,不管是積極的或消極的,也都是來自前世的體驗嗎?

蒂娜:

這本書對這一點也有一些闡述,當你全部看完之後,就能心領神會。

 

十五歲時我發現自己偶爾會夢到未來。我曾夢見一個年輕的醫生從母親房裡抱出了一個娃娃,拉斐爾姑姑也在場。第二天早上,我告訴母親我的夢,母親說,「請不要再做這樣的夢,我的孩子已經夠多了。姑姑怎麼會出現呢?那年輕的醫生又會是誰呢?」
「我不知道他是誰,我只是在夢中看到他。」
半年後,母親生病了。檢查完後,醫生恭賀母親有喜。老醫生推薦一位年輕的醫生為母親接生。當母親生產時,姑姑在前往義大利的途中正好經過我家,在我家住了兩個晚上。走出母親房間的年輕醫生,正是我夢中所見到的。
從那以後,我常夢到未來的景象,夢境每一次都像電影畫面般非常鮮明。經過很長一段時期以後,我就可以能根據我的意願進入這種狀態。

 


博納:

所以許多人會把自己的夢記錄下來。有些夢境的確會預造未來的影像,但有些時侯,醒來便忘了夢中的情節。

蒂娜:

我覺得把夢境過份地神秘化,會使生活變得很緊張。有些夢確實只是日有所思,故夜有所夢。我覺得醒來時,如果記得的夢境,可以思考一下其中的含意,以及其中是否有某些其他層面的指引或訊息。如果不記得,或不瞭解夢的含意,就把它放下。把焦點放在自己思想行為的起心動念上,可能意義會更大一些。她能夢見未來,並未使她避開她這一生所該經歷的事。

博納:

是的,培養自己的智慧與力量去面對該學習的,與該了結的因果,才是上上策。

 

從姑姑家回來之後,有一天,我在網球場上認識了一位文質彬彬、非常有魅力的男士。他似乎也被我吸引。那年冬天,我們就訂婚了。我們彼此熱烈地相愛。我整個身體與靈魂都渴望成為他的妻子。父親要求我完成學業後再結婚。在我畢業之前,我未婚夫每天都到我家與我們一起度過傍晚的時間。
一天晚上,在睡夢中,我突然聽到一陣重複不斷的節奏,劈哩啪啦劈的響聲越來越大,我知道那是監督奴隸的工頭用鞭子抽打的聲音。工頭正督促那些拖著我身體的奴隸向前走。我被放在一個可以滑行的雪橇上。我知道自己正被帶離皇宮。
我想爬起來,卻發現自己動彈不得,因為從我從頸子以下一直到腳,都緊緊被綁住。我像大理石雕塑般躺著,雙手交叉放在胸前,雙腿平行伸展。
在豔陽下,我看到一群男人拖著我,朝白色石頭砌成的建築物前進。我知道那是死亡之城,一座墳墓!
把我放進去以後,所有的人都離開。黑暗吞沒了我。在恐懼中,我在心裡問,「我要像個囚犯一樣躺在這裡躺多久?」
我清晰的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平靜的告訴我,「三千年。」
恐怖重新席捲而來,我的意識消失在虛無中……

有人用力搖動我。我睜開眼睛看到姐姐,她驚恐的抓著我說,「老天爺,妳怎麼了?妳坐在那兒,眼睛空洞洞地,嘴巴喃喃呻吟,好像是要死掉一樣。妳生病了嗎?要不要叫媽媽?」
我想回應,可是發不出聲音。那可怕的經驗使我的身體完全癱瘓。我搖搖手告訴她不要緊。然後我躺下身子,試著思考,但腦子一片空白,還在驚慌失措。幾分鐘之後,我的心臟才回復正常跳動。
姐姐陪著我,一直到我的意識恢復常態,她又問我,「需要我幫妳做什麼嗎?」
我好不容易才能張開嘴,回答她,「不用了,謝謝,我沒事。」

第二天,我試著集中精神,試圖回想我在夢中所看到的,和我所經歷的那些夢境究竟是什麼呢?難道,我又看到了我的未來嗎?
然而,根據以往的經驗,我所看到未來的我,和現在的我是同一個人。但昨晚所看到的我,則是一個完全不同的人!我看著鏡中的自己,試著理解:一個人何以在同一時間中成為不同的兩個人?現在的這個我,在鏡子裡看得到。然而,夢中那面鏡子所反映的,卻是另一個我,那個我又是如此地年輕,因此她不可能是未來的我。
在這裡,我是一個存在,然而,我同時我也是那個埋在墳墓中的另一個存在。短短的幾分鐘內,我醒悟到那個像大理石雕塑般躺著的「我」是誰,在什麼地方。我有一種對某種生命的回憶,我想起那個家,那個我從孩童時期起就在尋找的,我所真正歸屬的家。現在,我知道那個偉大的人物(Great One)是我真正的父親。
儘管隨著年齡的增長,我已習慣目前的狀態,並接受現在的父母是我的雙親。然而,不知何故,那奇怪的感覺從未消失,現在這感覺更加強烈了。
奇怪的是,在前世的經驗中,很正常的事,現在卻好像違背倫常。這兩種狀態形成為強烈的對比。
譬如,在當時,法老是我的父親,他立我為皇后,是天經地義的,是一種榮譽。
然而,現在,對我來說是一種震撼,因為以現在的時空來說,這是不被允許的事,兩者的意義截然不同。
在古埃及時期,法老的妻子過世後,皇室中沒有其他具有皇家血統的女人時,唯有他的女兒,有資格成為他的王后,坐在他的身旁。
我想起一些在那時期的事,尤其是我常去的廟宇。然而,許多事情依然晦暗不明,譬如說,我為什麼會殘酷地被放在棺材裡。我為什麼會被送進墳墓裡?還有,那說話聲音聽起來如此熟悉的人是誰?
過去的這段記憶完全被封閉住,如果我試著回憶它,便有一股電流般的能量把我彈開,使我無法回到那一時空中。

第二天早餐的時候,我對父親說,「爸爸,學校教導我們說,金字塔是古代帝王的陵寢,那不是真的。
不是所有的金字塔都是墳墓,有些金字塔有一些具有極為不同的功能。死去的人被埋在城郊外的死亡之城,那是當時埃及人的墳墓。他們的棺材像雪橇,會被放置在一棟很高大的建築裡。而墳墓的門是用大理石做的。」
父親吃驚地看著我說:「你怎麼會知道這些的,所有的科學家都認為金字塔是法老的墳墓,也從沒有提到死亡之城」
「我非常確定是這樣的。」我很自信地回答他。
他說,「那麼妳告訴我,妳是怎麼知道的。」這時所有的人都看著我,等我回答。
「我知道是這樣的,但我沒辦法解釋。」我告訴他,我是在我的靈視中看到的。父親很專心聽我說,也注意到我回憶那種經驗時恐懼的顫抖,他瞭解我所說事,確實是我所經驗到的。
他說,「我不相信這種事。但是,莎士比亞在《哈姆雷特》中寫到,『天地之間有太多事物,是超越你所能夢想的。』
當今許多人在談人類的DNA中,具有從祖先所遺傳而來的記憶,現在我倒是想知道,在我們的家族中,在數不清的祖先中,是不是真的有那麼一個小小的活細胞存在著?科學界的發現,每二十年就有一大轉變。我建議妳,別去為這些事煩惱,不要再一直想著妳所做過的夢或靈視。
無論那是什麼,它只會擾亂妳,讓妳的精神失去平衡。也許,妳是曾經在哪看到這類的資料?」
「不是的。除了學校教的之外,我從來沒有讀過任何與埃及相關的資料,我對埃及的事物並沒有什麼興趣。但我在學校所學的,與我在靈視中所經驗的,完全不同。
我沒辦法解釋這種靈視意味著什麼,但我絕對相信,我所看的每一細節都是千真萬確的。我也相信,我在夢中所看到的人是存在的,但是,我真的沒辦法去解釋,我是如何可以在這時空成為我現在這個人。
也不知道夢中其他的人是誰。有沒有可能,人類不僅僅只有一生的生命?」 父親轉頭對母親說,「請給我一點水果好嗎?」母親把水果遞給他,便結束了這個話題。
當晚臨睡前,我還想著這夢境會不會再次出現,但它沒有。我等了幾天,甚至試著回到那夢境中,但一切嘗試都無法使那夢境再次出現。
過了一陣子,我就不再去想它了,我對生命的健康態度,使我充滿活力地勇往直前。我練琴、畫畫、學習學校的課業,與我的未婚夫一起度過傍晚的時刻。

博納:

在《全像宇宙投影》這本書中提到:過去仍以一種隱含秩序的方式活在現在,當「現在」隱藏起來變成了「過去」,並不表示「現在」消滅了,它只是回到宇宙的隱藏層,所以,同時存在是有可能的。只是我們沒有穿梭自如的技巧。

蒂娜:

是的,這使我稍為理解“過去、現在、未來同時存在”這句話的意思。一般人是沒有穿梭自如的技巧,但本書作者,在經過多年的努力之後,終於具備了將自己靈魂的旅程貫穿起來的能力,確實地完成了她的「入門」。

博納:

我曾聽人說過,催眠也可以進入過去或未來?這可能嗎? 還是只有完成「入門」的人,才可能做到?

蒂娜:

無論是「催眠」或書中所闡述的「入門」,都是極為個人的經驗,其結果也是極為個人的。以催眠來說,它將依個人以及催眠師的意識與能量的不同,在不同的條件與情況下,產生不同的結果。她是靠自己的努力,而揭開今生與前世之間的罩紗的。我認為這種依靈魂的進展,到了適當的時候才打開前世記憶的方式是最安全的方式。

博納:

彩虹橋中我們提到過入門者自然會理解自己的前世因果。不過如果我們安住於當下,接受一切都是我們自己必須學習的課程,必須圓滿了結的事物,前世有什麼樣的經歷與恩怨也就不重要了。